白粥,包子,一些凉拌小菜,还有一小盘酱肉。
舒行心情很好,在餐桌前坐下:“几点起来的?”
“就比舒哥早一个小时。”郑淮鹭将筷子给他:“粥是昨晚就煮上的。”
白粥下肚,愈加舒畅,舒行正要吃包子,就听郑淮鹭轻轻“嘶”了一声,舒行抬头,看到他捂着左手手指,垂下眼帘的时候显得很无辜。
“怎么了?”舒行不由得起身。
郑淮鹭把手递给他看,嗓音温软:“爆香辣椒的时候烫到了。”
舒行一看那白玉般的手指上多了一个惹眼的红点,微微涨起水泡,赶忙拿了医药箱来。
郑淮鹭是个受不得委屈的,疼了就喊,要舒哥吹一吹,舒行不擅长这么哄人,就象征性吹两下,然后赶紧涂抹药膏,“别碰水了,午饭跟晚饭让阿姨来做。”
“好~”郑淮鹭说话总喜欢语调拉得长长的,他嗓音好听,有点儿少年气,又不缺磁性,凑到舒行跟前,将热气喷在他脸上。
舒行服了这人,他快迟到了,于是三两口解决掉早餐,最后叮嘱郑淮鹭两句,匆匆离开。
舒行一走,某人原形毕露。
只见郑淮鹭刚刚还端正坐着,此刻斜着往沙发上一躺,他身量修长,即便坐没坐姿也显出一股庸懒味道来,青年脸上的讨巧散去,露出几分刻在骨子里的矜贵倨傲来。
若是舒行在,一眼就能看出这样的人怎么会在g吧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