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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闹到凌晨五点才散场,多数选择就地休息,但舒行有些认床,郑淮鹭找了个代驾,跟舒行到家时天都亮了。

本来胃里就不舒服,又熬夜,舒行打起精神时不觉得,一躺下骨头缝里都开始泛出酸水,他挣扎着想要洗漱一下,却被郑淮鹭坐在床边轻抚着头发,“睡,舒总帅气着呢。”

臭小子,舒行笑了笑,很快阖上眼睛。

晨光温柔,透过窗帘漏进来些许,但是太微弱了,照不亮这里,郑淮鹭眼中的贪婪肆无忌惮。

他会让沈承彻彻底底滚出舒行的生活。

舒行中途在生物钟的作用下醒来过一次,但身侧坐着人,嗓音跟催眠曲似的,具体说了什么舒行记不清了,就是又睡着了。

电话响起,郑淮鹭围着围裙煮粥,接通后按了扩音:“有话就说。”

“沈承的人去g吧查你了。”

郑淮鹭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意料之中:“同一套信息,给他就行。”

“祖宗,这才几天?你怎么就把渠城的地头蛇得罪了?”

“垃圾地头蛇。”舒行不在,郑淮鹭也没那么乖巧好说话,他稍微沉着脸,五官锐利得像是出鞘的剑,泛着森森寒意,跟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却又分外真实,“他觊觎我的人。”

沈承可能不承认,但郑淮鹭一眼将其看穿:滥情而不自知,滥到别人身上自然与他无关,但牵扯上舒行就不行。

那边安静了几秒,“你的人?舒、舒行啊……”

“嗯。”

“祖宗,你想清楚了?从前跟在你屁股后面的,什么人没有?那些二十出头,水嫩嫩的少男少女你不要?想清楚,你要舒行就要收心,那人都三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