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从来没要求过舒行什么,但他已经将自己的生活跟舒行绑在了一起。
“好,让医生看看,没什么大碍咱们就回家。”舒行接道。
郑淮鹭偏头去蹭他的掌心:“舒哥陪我。”
“好,舒哥在呢。”
冯生开车来给舒行送干净衣服,看到郑淮鹭那苍白无力的模样还有些没适应,哪个孙子弄的?!
舒行在病房的隔间里换好衣服,出来时郑淮鹭还睡着,他推开门,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
“全身检查下来的结果是没什么大碍,但病人刚送来心率加快,除了恐惧,我们怀疑是应激反应。”
舒行蹙眉:“应激反应?”
“对。”医生点头:“所以我想问问,病人是不是很怕水?或者说,很怕落水?”
经医生这么一提醒,舒行这才惊觉在家时郑淮鹭从不用浴缸,也不用顶层的游泳池。
“祖宗!你玩归玩往湖里跳什么?!”郑淮鹭拿着电话,那头的人几乎在嘶吼。
他闭了闭眼,十分嫌弃:“你声音小点儿。”
“我小个球!老子就大!”
郑淮鹭:“你说话就说话,别开车!”
那边有什么东西砸在地上,好半天没吭声,只剩下努力压抑的喘息,看来被刺激得不轻。
“淮鹭,我不反对你喜欢舒行,但你不必如此,上次落水呼吸骤停的事情忘了?”对面的人苦口婆心,郑淮鹭是个狠人,他迫切想要得到什么的时候,就不怕将自己搭进去,哪怕面临最恐惧的事物,骨子里的残忍也令人咋舌。
郑淮鹭云淡风轻:“我看陆思函不爽,不是只有他能白莲花,你说我成了这样,沈承如果来兴师问罪,舒哥会怎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