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郑淮鹭插好雏菊,就听到身后略显低哑的声音:“过来。”
某人的感应雷达随时开启。
郑淮鹭转过身,顺手将扎头绳捋掉,轻轻甩了甩,这个动作潇洒又利落,只见刚刚还干净纯洁的人顿时染上几分昳丽,这双眼真是好看,舒行心想,又觉得再也找不到比郑淮鹭更乖的人了。
舒行双腿岔开,然后郑淮鹭俯身,右膝盖正好抵上这两腿中间的位置,他们开始只是试探,渐渐的,交织的气息变得沉重,舒行洁身自好,虽然接过吻,但对于此道实在不精,也从来都不知道其中有这么多花样。
舒行开始跟不上郑淮鹭的节奏,这样的姿势让他难受,他从郑淮鹭身上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侵略性,然后腰侧被一只手按住,只是瞬间的功夫,舒行稍微一晃,他就落入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郑淮鹭跟他换了位置,让舒行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手死死扣在舒行腰侧。
郑淮鹭在死守一个度,只要舒行不松口,无论他多么想要,都不会放纵。
“好了……”舒行轻轻推了推郑淮鹭的胸膛。
郑淮鹭放开他,哑声:“舒哥……”
明明平时也这么称呼他,但不知为何,这一次让舒行没由来一个冷颤,其中糅杂的某种情绪稍微探出一个头,浓郁到舒行无力招架。
但转瞬即逝,等舒行要细品,那点儿端倪早就消散风中,抬头对上郑淮鹭的眸子,仍旧温和深情。
舒行渐渐爱上了跟郑淮鹭的这项“活动”,上班前,下班后,在卧室在玄关门口,日子一天天过着,郑淮鹭春风化雨般感染着舒行,他将自己不可戒掉的“毒性”散播在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直到某天彻底侵染到舒行的骨血。
舒业成打来电话时舒行刚合上电脑,爷爷说话仍旧低沉威严,不允许人拒绝:“这周六来老宅吃饭。”
吃饭舒行没意见,但要看是什么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