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陆思函一声惊呼,郑淮鹭像是察觉到不对,忽然起身反手将舒行护在身后,没彻底躲开,肩膀被沈承一拳蹭到了。
郑淮鹭还是笑,当着舒行的面碰了他,就要明白是什么后果。
舒行觉得沈承这一拳莫名其妙,紧随而来的就是压不住的火气,先是没完没了地羞辱郑淮鹭,然后派人捅伤,最后是当着他的面殴打,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最近一段时间郑淮鹭在家舒行连倒杯水都舍不得让他弄,生怕伤口裂开,沈承倒好,说打就打?
舒行很少有这种行为不过脑子的时候,但事实是他紧跟着一拳上去,刚直起身子的沈承就被打翻在地。
沈承捂着脸倒在地上,看向舒行的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舒行是个绅士,沈承还曾觉得这辈子都看不到他动手是何光景,没想到第一拳就到了自己脸上。
“你打我……”
舒行扶住眼镜,语气森冷:“打的就是你!”
郑淮鹭站在舒行身后,那都不是煽风点火了,整个人就一绽放盛开的雪顶寒翠,入水即茶,“舒哥算了,沈总可能看我跟你离得太近,一时激愤。”
舒行指着沈承厉声:“我跟淮鹭离得近同你有什么关系?他是我男朋友,我愿意跟他怎样就怎样!沈承,分开就是分开了,你别让我瞧不起你!”
陆思函上前默不作声扶起沈承,刚才郑淮鹭那话他也是听见的,说明什么?说明沈承对舒行旧情难忘,旁人都有眼睛瞧见,不是他草木皆兵。
我就不信这样了你们今晚还能过好七夕?郑淮鹭心中冷哼。
舒行让沈承败光了兴致,拽着郑淮鹭就要回家,给钱时气枪老板说不要,颇有几分江湖豪气,眼中全是对舒行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