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还是关了灯,亲吻,喘息,裹着棉被睡觉。
这么能忍?舒行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魅力出了问题。
天真。
老干部喜欢细水长流,但到底是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有,偶尔抵达失控边缘的时候,舒行都希望郑淮鹭能稍微强势一点儿。
郑某人忍的艰难。
一周后,方栈做东,也是为了在渠城站稳脚跟,摆了场子,给舒行发了请帖。
不去不好,舒行带上了郑淮鹭。
车子蜿蜒驶入两侧林木茂盛的公路,聚会的地点在山顶,是个林中别墅,占地面积非常大,别说露天野餐了,天然的温泉池都要往前再步行三公里,一路上奇花异草颇多,秋季了还有蝴蝶从温室里翩跹而出,看惯了灯火璀璨,这也不失为一种新奇体验。
来的人各行各业都有,舒行忘记了胃药,郑淮鹭说什么都要折回去拿,没办法舒行就等着,这一带僻静,偶闻人声,嬉闹娇嗔,舒行正摸着一株翘着枝叶的绿植,就被人从后面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舒行还没转身,就听到一阵“对不起”,但这道歉的口吻有点儿诡异,噙着笑,像是故意为之。
舒行举目一看,是个约莫二十四五的青年,长相偏柔,该是讨巧的五官,但眼角渗出的全是算计,穿一套白西装,舒行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确定不认识。
“没关系。”舒行淡淡。
谁知这人也不走,背着手绕到舒行另一侧,笑眯眯来了句:“舒总,久仰大名。”
舒行神色困惑:“我们认识?”
“啊,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对方卖了个关子,间断时嘴唇抿了抿,虚假的乖巧,吐出来的都是毒蛇信子:“我叫段言临,是思函的好朋友。”
陆思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