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舒行瞥了他一眼,人都有私心,今儿既然同意郑淮鹭跟来,舒行就没打算让他低头。
郑先生这头金贵,在外谁不敢喷谁不敢瞪?那日的的确确是李昊瑜无礼在先,搞什么浪漫主义,没经过同意就亲了他,舒行当时没发作纯粹是教养问题,但心里已经给李昊瑜的分数打到了不及格,现在听着王若茹絮絮叨叨,指白为黑,火气“蹭蹭”上涨,他镜片上闪过寒光,忽然开口:“爷爷要我跟其他人交往,这人脾气秉性如何是一点儿都不在意了吗?随便我找?”
舒业成忙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王若茹也流着泪看来:“小行,听你这意思,觉得我家昊瑜脾气秉性不好?”
李昊瑜抿了抿唇,落寞道:“舒行哥,我没想到你是这么看我的。”
舒行很想来一句别抿了,装可怜的高手在这儿呢。
“无需我怎么看你,李昊瑜,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我多说一句,你在国外的所作所为,并非密不透风,我稍微一调查什么不知道?”舒行原本没打算说,他无意跟李昊瑜发展,也就没必要揭人的短,但闹到爷爷面前另算。
舒业成脱口问道:“小瑜在国外怎么了?”
一时间李家三口跟被点穴了一样。
都是玩,但郑淮鹭是拿那些当玩具,绝不逾越,而李昊瑜是把自己玩床上。
李昊瑜在国外花到什么程度,哪怕长十只手遮掩都没办法抹干净,那都不叫蛛丝马迹,大把大把的“证据”冯生稍微一查什么没有?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