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畅把钱收好,笑眯眯的,“就是,正学着呢,交点儿学费很正常。”
箫宁立在高博明身后,大有“我来指挥,看还能怎么输”的架势。
见高博明嘴角勾起,舒行在心里叹气,这般耐性,箫宁哪里是对手?
郑淮鹭跟服务生要了杯热蜂蜜水,倒来后推至舒行手边:“喝点儿。”
舒行兴致刚上来,忙着抹牌就应了一声,却见郑淮鹭不动了,直勾勾盯着他。
“行行行,我现在就喝。”舒行总算理解谈个“爹”是什么感觉了。
时云书乐了:“你怎么就给舒行准备?我们的呢?”
“你们也喝酒了?”
“喝了啊。”
郑淮鹭点头:“那多喝点儿。”
时云书:“……”
舒行给人的感觉儒雅刻板,那是气场撑着,有严重胃病的人一般胖不起来,跟沈承谈恋爱时也就那样,甚至更费心点儿,但自从跟郑淮鹭解开心结,被每天精细养着,人都健康了不少,面色红润步伐沉稳,来前林畅还跟时云书在车上说,郑淮鹭是个人才。
“打这张!”箫宁见高博明拿错了牌,急得不行,他说着说着整个人俯身过来,脸颊就跟高博明贴着半指的距离。
高博明盯着他,心不在焉:“嗯,然后呢?”
“这排顺子全出了,我就不信有人要得起!”箫宁标志性地轻哼一声,高博明一个眼神递出,林畅摸着下巴,还能咋?要得起也只能不要了。
说句实话,舒行觉得这俩臭牌没任何区别。
“来来来!我看看你们剩多少张?一二……哈哈,十一张,钱拿来!麻溜儿的!”箫宁极少这么高兴,他去抢林畅等人不情不愿给出的钱,胸口都压在了高博明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