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给他系好围巾,叮嘱道:“一会儿不管多热都不能脱外套,除非去室内,还有啊,跟我共骑一匹。”
舒行瞪着眼睛:“我会骑马。”
“你腿伤还没彻底好。”
舒行不服气:“好了。”
郑淮鹭皱眉:“好了昨天下午跟我出去一趟,回来膝盖疼?”
舒行无言以对。
怎么瞧着年纪轻轻的,偏是个“爹”系男友?
但是话又说回来,伤筋动骨一百天,舒行这才多久?
“来了。”高博明跟箫宁从一间木屋里走出来,两人都穿着骑马装,高博明自然不必说,箫宁难得褪去那层娇持跋扈,显出几分敞亮的英气。
高博明跟郑淮鹭去选马,箫宁就陪着舒行聊天。
这阵子不冷,太阳暖烘烘的。
“也不知道非弄个林场干嘛。”箫宁轻哼:“这片地地域受限,以后想要大肆开发很难的。”
“不用开发,就这样放着。”舒行接道:“来的路上我看人很多。”
“高博明就是闲得慌。”
舒行笑了:“知道吗箫宁,你这语气特别像那种当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