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行深吸一口气:“你又做什么了?”
“啊?”郑淮鹭装傻:“我能做什么?我老老实实站在这儿,不信你问他。”说完指着男生。
男生仓惶点头,往舒行身侧的空隙里一钻,冲进了病房,步履匆匆好似身后有鬼在撵。
舒行再看郑淮鹭,青年轻轻一耸肩,满脸的无辜。
事后郑淮鹭在舒行的“建议”下,将手头前些年收下的一些维蒙股份分出百分之三赠予苏决,要知道钱好挣,股份难得,苏决能凭此在维蒙彻底站稳脚跟,对他的发展前景大有裨益,苏决没拒绝,沉默收下,再也没联系过舒行。
“哼!”郑淮鹭为此彻底看扁苏决:“想要股份就明说,整这些小动静。”
“你行了,看看把人家打成什么样了。”舒行单手插兜走在机场,姿势从容,两个大型行李箱都在郑淮鹭手边,“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要欠人情。”
“好~”郑淮鹭点头。
今天两人回渠城,郑淮鹭很是兴奋,他虽然没明说,但舒行感觉得出来,他对故土眷恋不深。
飞机冲上云端,舒行靠在郑淮鹭肩上阖上眼睛,本以为只是看看淮鹭的父母,不曾想还挺能折腾。
抵达渠城时正值傍晚,动身前林畅已经询问过了航班,不曾想真的来接机,林少爷一段时间不见更加玉树临风,渠城的寒冬短,比a国不知热到哪里去,舒行一下飞机就脱了外套,郑淮鹭也没阻拦,刚出大厅,就看到林畅一件花衬衫立于风口,要多风骚有多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