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打量舒行的脸色,虽然很不想给舒哥添堵,但好在问题不大,而抹黑沈承的机会,他是一点儿都不想放过。
“没救了。”舒行冷声:“一丘之貉,沈氏基业,迟早败在他手中。”
这话最后不知怎么的传到了沈承耳中,将人刺激得够呛。
舒行跟郑淮鹭第二天中午来医院,彼时王然的情况好了很多,看到他们进来还能笑一笑:“舒总,郑先生。”
郑淮鹭心思敏锐,觉得王然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你坐。”舒行示意王然不必起身,“林畅呢?怎么没看到?”
“去公司了。”王然不太好意思:“他公司还有事,电话催得急,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舒行盯着王然看了几秒,沉声道:“这事你又没错,不必道歉,那人已经被我们送进去了,肯定给你一个交待。”
王然点头。
舒行削了个苹果给王然,不等郑淮鹭开口,赶忙接过第二个继续削,“医生怎么说。”
王然:“修养一段时间就行。”
舒行看他这皮包骨头的样子,觉得心病不除,恐难治愈。
舒行过了最忙的时段,也能陪王然聊一会儿,三个人正说着话,病房门被推开。
“豁!来了?”林畅一件修身的黑色过膝羽绒服,衬得身量挺拔高大。
舒行眯了眯眼,浪。
林畅知道舒行看出了些许,也不难为情,而是从羽绒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热红薯,直接塞到王然手里:“不知道你们来,就买了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