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听到时还由衷感叹了一句:“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舒行不由得瞪他,就偷着乐吧。
沈家父母雷厉风行,像是生怕沈承后悔,一时间大肆cao办,亲戚朋友全都通知了一遍,几天下来连婚宴的地点都定好了。
沈氏最近不顺,沈父想借着喜事洗洗晦气。
下聘过礼不可避免,钱依兰提前跟家里人打过招呼,姿态得当就行,不要刻意拿乔,沈父威严仍在,绝非好欺负的,钱依兰父母逐字逐句都听了进去,见沈家出手阔绰,自觉女儿嫁了个好人家,两方相谈甚欢。
“依兰,你可真厉害。”钱依兰的母亲坐在床边,抚摸着手边成捆成捆的钱,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他家虽有靠山,也不缺钱财,但跻身名流还是差很多。
钱依兰淡淡:“这才到哪儿?”
沈承架不住沈母的催促,亲自登门两回,钱依兰都礼貌招待,两人之间不温不火的。
沈承觉得钱依兰借子上位,虽没说错,但钱依兰也不喜欢沈承,如今种种,她被推至此处,既然有了孩子,就要争取利益最大化,说起来钱依兰还是很疼肚子里这个,连着血脉,偶尔也让她觉得神奇,此生是得不到郑淮鹭了,不如走个宽敞路子。
彼时郑淮鹭的手伤已经好了,一听说舒行受邀,立刻就要以“家属”的身份陪同。
“知道你爱看热闹。”舒行失笑:“给你留着位置呢。”
舒行现在想到沈承还很烦躁,应邀前去,完全是看在沈父的面子,爷爷也提醒了他。
婚礼这天很快来临。
沈家大手笔,婚车是豪车,酒店是渠城消费最高的,邀请来了一堆渠城有头有脸的人物,舒行到的时候车子只能往地下车库开,人声鼎沸,红绸入眼,确实颇为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