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鹭应道:“好的舒哥。”
舒行跟郑淮鹭一走,舒南丘就彻底放下脸,“您在电话里跟我说舒行谈恋爱了,就这么个跟屁虫?”
郑淮鹭对舒行肉眼可见的依赖,那长相一看就是以色侍人,能有什么用?
舒业成:“……”他不知道怎么说,毕竟一开始郑淮鹭连他也骗了进去,可事实是伪善的外表下鲜血淋淋,郑淮鹭是一头吃人不见骨头的兽,并且有段时间舒业成能明显感觉到郑淮鹭在黑暗中凝视着他,那阵子碰巧是郑淮鹭身份暴露,跟舒行冷战的时候,舒业成毫不怀疑,这个兔崽子被逼急了真的会把他当作筹码。
“爸您也不管管。”舒南丘又来了一句。
舒业成莫名听出了几分埋怨味道,顿时火冒三丈:“舒南丘,你要点儿脸行吗?那是我儿子?我对你还不够纵容吗?!你年轻时非要自由,非要艺术,跟倪蕊离了婚,有本事你一辈子都这样啊,哦,现在你大不如前,从你那高高在上的精神世界抽离,想感受一下现实生活,但舒行跟倪蕊是物品吗?你说扔就扔,说要回来就要回来?我实话告诉你,舒行比你强百倍,只要他高兴,我别无所求,至于倪蕊,早两年就跟a国一个男人看对眼了,我隐约听到了风声,你死心吧。”
舒南丘神色一僵,“这不可能!”
舒业成懒得搭理他。
房间里,郑淮鹭从身后抱住舒行,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别生气,你一生气就影响胃口影响睡眠,咱们今晚的主要目的是看看爷爷找来的一些小孩,其它不重要。”郑淮鹭温声:“我在呢。”
“嗯。”舒行阖上眼睛,“淮鹭,我有些头疼。”
郑淮鹭闻言立刻让舒行躺在自己腿上,给他力道适中地按揉着太阳穴,舒行心思重,考虑事情比较繁杂,如果可以,郑淮鹭只想让他心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亲生父亲又如何?几十年不管,有跟没有毫无区别。
舒行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还睡了一阵。
直到张叔亲自上来敲门:“少爷,郑先生,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