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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淮鹭调笑:“怎么,舒哥舍不得我?不去上班了?”

“不上了。”舒行拉着郑淮鹭到床边,然后说:“把衣服脱了。”

“干嘛啊?这青天白日的。”郑淮鹭笑得色|气又暧昧:“舒哥想要了?”

“嗯。”舒行低声,“衣服脱了。”

“别闹。”郑淮鹭笑道:“家里没人还行,一会儿伯母找我们我穿衣服都来不及。”

“郑淮鹭。”舒行嗓音清冷:“衣服脱了。”

郑淮鹭不对劲儿,虽然表现出来的很细微,但舒行就是能看见。

“舒哥……”郑淮鹭忽然抬手捂住腰侧,飞扬的神色也落下来,显得可怜又委屈:“你别对我这么凶。”

舒行立刻缴械投降,一只手覆在郑淮鹭的手背上,小心翼翼:“这儿?”

“嗯。”郑淮鹭点头:“伯母在,我不敢表现出来,又觉得丢脸,也不好意思跟你说。”郑淮鹭如果卖惨多数是遇到了碍事的,例如沈承那头猪,若是没事,他本能将伤口藏起来。

“坐好,舒哥看看。”舒行拉起衬衫,顿时倒吸一口冷气。

“青了是吗?问题不大。”郑淮鹭接道,“就是看着吓人,涂点儿药膏两天就好了。”

几乎小臂粗的淤青痕迹,像条带子似的缠住郑淮鹭的侧腰,瞧着十分骇人。

“不去医院。”郑淮鹭索性趴在床上,就露出半张脸,眼底噙着温温的笑意:“舒哥,真不严重。”

不严重,但是舒行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