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很缺钱,为了钱我什么工作都尝试过了,我看那家店在高薪招聘,我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了。”
厄文学着当时经理的话,“我们这是高档会所,—切都是要最好的,哪怕是服务人员,除了靓丽的外表外,也要有颗富有学识的内心。”
“我心想完蛋了啊,我这风吹日晒的像个野人,也没上过学,更不要说什么学识了,经理让我讲讲我的经历,我就把我离家后的故事告知给了经理,他听完就像个猴子—样在那又叫又跳。”
厄文复述着当时的话,“我们的客人已经听腻了历史与哲学,你这种新奇的类型,一定会大卖的!”
“呼……真见鬼,我还没签合同,他就已经把我当戍商品了。”
厄文摇摇头,无奈道,“没办法,他们给钱给的太多了。”
“所以你就是在这,遇到了那个女人!”
辛德瑞拉已经放弃去理解厄文的奇妙冒险了,她只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会在何时出场。
难道厄文就是在这遇到了那个女人,身份的差距令两人就此分别?
“我工作的时间并不长,甚至没怎么陪过酒,那些客人—听到我这么个新类型,就纷纷过来点我了,她们的样子就像是温文尔雅的品尝多了,想来点荒野上的东西。”
我每次都会把陪酒变成故事会,我坐在中间讲述我的过去,一群贵妇们在旁边边听故事边饮酒。她们说我很擅长讲故事。“”
厄文看起来真的很怀念那段时光,“我感觉我不像个陪酒的,而是像个讲睡前故事的大人,想办法把这些花钱排解寂寞的小孩子们哄睡着。”
后来我开始主持起故事会,不止是我在讲故事,客人们也在讲起了自己的故事,互相诉说内心的烦恼与心灵的创伤,然后大家借着酒精互相安慰。“”
辛德瑞拉的表情逐渐怪了起来,看待厄文的眼神也是如此。
厄文这是在做什么?他把纵情享乐的会所变成了精神创伤互助会了吗?他们接下来是不是要一起订制目标计划,进行康复训练了?
厄文感慨道,“可惜这样的好日子没能持续太久。”
“发生了什么?”
“那天我照常上班,有个老客户突然找到了我,她一脸的慌张,上来就对我说‘厄文我爱你’。”
厄文苦笑了起来,“我人完全傻住了,她又说‘带我离开吧’‘带我去荒野里7”
“我只当做我的客户喝多了,说了些醉话,这种事很常见,但紧接着我发现她的手提箱里装满了钱财,她真的在考虑和我私奔这件事……可这对我而言只是份工作。”
厄文说,“这一点我很清醒的,我是来赚钱的,不是来寻求什么禁断之恋的,我的工作就是哄好客人,成为她们消遣时间的乐子。”
工作之外我绝不和她们有任何瓜葛,我的同事们陪着陪着就陪到了客人们的家里,只有我到点准时下班。
她们说我是个冷漠的家伙,我喜欢这样的评价,这样我的私人时间会清净不少,结果她们像是有什么毛病一样,说我这种性子她们最喜欢了,反而穷追勐打。“”
厄文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她的丈夫找上了门,他在当地是位富豪,不出意外,那些人砸了我的家,又将我暴揍—顿,然后把奄奄一息的我丢到城市外的荒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