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颂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也不知是烧的还是羞的,他起身又重新接了一盆温水,兑了点酒精,把毛巾浸湿后拧至半干,不容置疑道:“谨遵医嘱。”
那岂不是……
许知闲木着脸,没有动作,他再一次战略性装傻:“队长,我遵医嘱!我今晚肯定不熬夜,也不吹风,更不……”
言颂打断了他的话:“你自己脱,还是想我帮你?”
许知闲没敢回答。
言颂:“好。”
在许知闲愣神的瞬间,言颂的手指已经捏在了他的队服拉链处,脱掉外套后,他里面还穿了一件长款卫衣,下身是一条宽松版型的运动裤,没等言颂动手,他便自觉地解开了带子。
“好、好了。”
见他这一副乖巧模样,言颂无奈地笑道:“我又没真欺负你。”
“队长要是想欺负……也不是不行。”
言颂呼吸一滞,擦拭的毛巾轻轻一顿,很快便又恢复如常。
许知闲感受到下面传来的细腻的触感,以及浓郁的酒精的味道,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偏生言颂的动作很慢,很慢……
该看的不该看的,其实早在洛伊克巴德那会儿,就已经看了个遍,真没什么好害羞的,可他就是脸皮儿薄……
脸红得快要滴血似的,许知闲忽地伸手把被子扯了过来,死死蒙住头顶,言颂见状调侃了他一句:“咱们闲爷还有害羞的时候?”
这称呼,又让许知闲挂不住面儿了。
参加节目那会儿,他刚入行,不懂为什么大家都什么神什么神的互相称呼,他觉得什么神叫起来又土又傻逼,便给自己重新起了一个,就叫闲爷。
这事儿原本知道的人不多,言颂是其中之一,后来有一回采访,主持人叫了他一声小许神,他当时说:“瞎喊什么,叫闲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