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闲还在心里盘算着虎年需要躲星的生肖是哪几个,言颂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们不用躲星,也不需要躲星。”
许知闲点点头,笑了起来:“我知道,虎、蛇、猴、猪,没有我们的生肖!”
言颂温柔地看着他,轻声说:“有也不用躲。”
许知闲把蜷起的腿伸展开,他抬头望向夜空中那些漂亮的物什。
它们就在天上,一点点又一簇簇。
它们就在那里,不管近郊还是城区。
“我知道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有时候不一定对,”许知闲的声音一顿,他话锋一转,转头看向身侧,“言颂,我很怂的。”
言颂轻声应着他。
许知闲又把腿蜷了起来,他把头埋进了膝盖里,也不管旁边的人能听到多少,自顾自道:“你其实还瞒了我一件事。”
这件事他昨晚就想问了,当然他其实主动问了,但他队长答非所问。
“昨天晚上你说,那不是你第一次见by……队长,我有时候就是怂了点,我不傻。”
“那场对抗赛我们输了,你为什么只把我和乔年从淘汰名单里捞回来?”许知闲闭上了眼睛,缓缓说,“那时候景教和乔年还没有在一起吧。”
言颂“嗯”了一声,回答他:“没有。”
许知闲说:“你不喜欢那些营销手段,不喜欢直播,应该也不喜欢这个各大俱乐部拿来炒作的节目,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