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纸笔文件,还有杯子书架通通在扭打中被扫落在地上!“哐当!”直响,一片狼藉!
“唔……”杨一心发了狠,像个野狼崽子似的,一张嘴用力咬住商远手心的软肉,尖牙刺破皮肤,嘴里顿时一阵血腥味。
商远忍着痛,俯身与他鼻尖相贴,盯住他的眼睛,沉声怒道:“再说一个字,我就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杨一心就是想说话也说不出,不肯认输地更加用力咬他,以表示自己绝不退缩。
“好,我看你是不长记性!”说着商远就解下领带。
杨一心得了片刻喘息,张嘴就骂道:“你除了会绑我还会什么?你有本事就弄死我!畜生!”
然而商远松下的领带并没绑他,而是捏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堵住他更歇斯底里的咒骂。紧接着把人翻过去按在桌子上,扒掉裤子,在他耳边说:“除了绑你,还会操你。弄死你?我舍不得。”
说罢一个用力的挺进,杨一心痛得想躲,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虽然不像上次那么痛,却也让他眼角泛起泪花,嘴里“呜呜咽咽”地,不像在哭,倒像在骂人。
也许是时间地点不合适,商远并没有把人折腾得太久,但也足够狠,让他没有力气大放厥词。
末了商远穿戴整齐,把合同扔在桌子上,冷声道:“不是要签吗?签。”
杨一心扯掉嘴里的领带,颤颤巍巍地提起裤子,喘息了半晌才说:“签,等着被我搞到破产吧,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