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雨歇见两人针尖对麦芒,赶紧介入中间,调转话题道:“商总先送他上楼吧,外面有点冷了。”
商远扫了于敏之一眼,抱着杨一心进楼里去。于敏之也紧随其后,目光盯着商远,不让他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然而杨一心睡得太熟了,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还扭头在商远胸口蹭了蹭,让于敏之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把人抢回来,不给商远再抱。
她一直跟着商远,看着商远把人放到床上,又盯着商远离开,问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庄雨歇说:“商总其实很念旧情,只是口是心非。”
“男人真麻烦。”于敏之嗤之以鼻,又道:“那我也走了,杨一心不发酒疯的,你放心去休息吧。”
庄雨歇目送她离开,又到阳台上往下望,直到女人婀娜的背影消失在树影下,才忽然记起,自己的衣服被她穿走了。
杨一心一觉睡到第二天,把昨天在酒吧里发的疯忘得一干二净,更不可能知道自己是被两个女人搀回来,又被商远抱上了楼。他只觉得头痛欲裂,生无可恋地瘫在沙发上放空。
庄雨歇最近工作比较少,就准备出去买菜回来做饭,临走前提醒杨一心道:“你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报道。”
“什么公司?”杨一心问。
“登峰啊,你不会忘了吧,昨天才签了合同。”庄雨歇说。
杨一心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自己给卖了,于是恹恹地应了一声,依旧瘫着不动。
庄雨歇叹了口气,出去买菜回来,一开门就闻到一阵浓重的酒味杨一心闭眼倒在沙发里,定睛一看,桌子上开了两瓶白酒,一动不动。
她吓了一跳,急忙跑过去喊道:“杨一心,你没事吧?”
跑到沙发前蹲下,她才发现他胸膛依旧起伏着,没死,只不过身上的酒味重得能把她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