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包庇徐缓吗?”
“为什么这么问?”
“你喜欢徐缓,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会保护他。”
“我不喜欢他。”
杨一心紧盯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他真正的想法。可能是麻药的作用还没完全过去,他大脑运转不动,也看不穿商远所言真假。
他实在没有力气想那么多,如果单凭第一直觉,他是不信的。
商远过去种种,一言一行都是对徐缓的迁就宠爱,怎么会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想必是想用这种话稳住他,再有其他谋划。
杨一心很累,他不想再猜商远的想法,也不想被卷进他和徐缓的关系里,像个小丑一样进退两难、自怨自艾。到最后差点连命都丢了。
经历了这一遭,他还是觉得活着好,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神清气爽。往后他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离是非恩怨越远越好。
于是他说:“我可以替徐缓脱身,做伪证也好,怎样都配合。只有一个要求,解除我和登峰的合同,就当你还我的人情吧。”
他以为自己开出了最好的条件,没想到商远却说:“不需要你做伪证,我也不会解除你的合同。困了就睡吧,其他的交给我处理。”
“为什么?”杨一心问。
他没有得到回答,只是得到了一个吻,落在额头的,极轻柔而充满珍惜的一个吻。
杨一心瞪大眼睛,迷茫地瞪着商远。
这个渣男,难道想脚踏两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