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酒类不了解,也不知道啤酒多少度,只能问我爸:“爸,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啤多少度……”
没想到,我爸一下就变了语气:“啤酒啊?我寻思白酒呢。这孩子,四瓶啤酒就把自己喝倒啦?”
我几乎要绝望,我在电话这头急得想哭,我爸却笑了起来:“没事儿,放心吧!这孩子应该不对酒精过敏,四瓶啤酒没啥事,你俩呀,真不让我省心。”
我将信将疑:“真没事儿?”
“真没事!”
话是这么说,我还是不敢完全放心。我坐到床边,看着苏烁,依然时不时伸手去探鼻息,依旧提心吊胆,想着:“等你醒了,我要给你来上一拳。”
过了很久,苏烁终于醒了,迷迷糊糊坐起来,说要上厕所。
我刚要站起来喝水,听见他说坏,一下子卸了力,一屁股坐到地上。我伸手攥着他的胳膊:“你吓死我了,怎么睡得那么沉啊,我以为你死了呢……”
苏烁不说人话:“哈哈哈,人都有那一天!”
我刚才担心得不得了,现在很生气:“说的什么屁话,你好好活着,要是哪天你真死了,我要天天刨你坟!”
我和苏烁这三年都没有真正好好在一起玩过,所以这次他来了,我们都不是很想分开。等我爸妈回了家,我们还在在我卧室里“话疗”呢。
我爸一进屋,看见他就开始笑:“小苏酒量真好呀!”
我妈应该也从我爸那知道了我们两个刚才的丢脸事,也笑着问:“小苏酒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