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眼中闪过诧异，偷看被路眠捉到，楚瑞没有觉得尴尬，被路眠点破，他反而尴尬了。

“因为你长得很好看，所以忍不住就多看了你两眼。”

休息室里有两张桌子，画具纸板放不下，路眠特意挑了空的桌子坐，另外两个学长在对面，小声说话他们是听不到的。

路眠抿唇，看上去有点不高兴：“我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

“抱歉。”楚瑞尴尬地收回视线，目光落在纸板上，鲜艳的颜色在白色的纸板上开出了一片暖色调的花田，画作主人的性格却和这幅温暖的画截然相反。

楚瑞第一次见路眠就对路眠印象深刻，他怎么都无法忘记这位高冷的小学弟。军训时他偷偷在远处看过路眠好几次，他和论坛里的那些人一样，相信在路眠冷漠壳子里的是一片柔软。

只有他知道，路眠骂人的时候还会脸红。

他从没遇到过性格反差如此之大的人，路眠很可爱。

听说路眠要帮话剧社画道具，他二话不说就推掉了几个约会，早早就来这里等着路眠。

即使被路眠警告过，楚瑞还是无法不看路眠，他身体微微后仰，坐在偏路眠后方一点的位置偷偷瞧着路眠。

“路眠，你跟金融系的系草小学弟的事情是真的吗？”

路眠握笔的手一顿，又接着涂色，淡淡回答：“不是。”

楚瑞：“你和系草小学弟同个宿舍吧，听人说，他很黏着你？”

路眠：“学长也喜欢八卦？”

楚瑞笑了笑：“闲暇的时候，大家都喜欢讨论有趣的事情嘛，我挺合群的。”

路眠扯了下唇角，不置可否。把爱八卦说的那么好听，这位也是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