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顾临森脱了上衣走近小溪里,溪水不深,但也淹到了他的肩膀,孟知夏则可以露出前胸。
孟知夏的前胸后背都爬满了荨麻疹的红色痕迹,但在顾临森眼里却像妖艳的火舌缠绕着孟知夏白皙的身体,顾临森把脸慢慢埋进水里,在水中睁开眼睛,光明正大地窥视孟知夏一览无遗的身体。
结果孟知夏以为顾临森溺水了,立马游过来把顾临森从水里捞起来,看到顾临森忍不住抿起来的嘴,意识到他在耍自己,佯装生气地用手怒拍水面溅了顾临森一脸的水。
顾临森理应回手,但他被水弄得睁不开眼,勉勉强强张开一条缝,看到对面孟知夏笑得合不拢嘴的脸,又什么都做不出来了。
最后很幸运地没有被教官发现。他们拎着鞋披星戴月地偷偷溜回去,在月光下顾临森看着孟知夏的背影,突然预知到了自己的未来。
他想,自己这辈子大概都无法忘记孟知夏了,至少现在是这么觉得的。
晚上,顾临森又做了那个梦,只是这次完全看清了孟知夏的脸,顾临森也不再感到惊讶和恐惧。梦里的顾临森比孟知夏高大很多,手臂上有很多肌肉,把孟知夏牢牢地箍在怀里顶弄,孟知夏的口中发出美妙的声音,在顾临森身上痉挛着高潮了,后背上洒满了顾临森浊白的精液。
他们又相处了几天,孟知夏就快要走了,而顾临森晚来,所以还有几天才结业。
病号连行动比较自由,孟知夏他们办军训晚会的时候顾临森也混进去参加了。他站在人群外面,看孟知夏站在人群中央弹吉他唱歌,引起众人的欢呼喝彩。
这是顾临森觉得离孟知夏最远的时刻,即使比起后来远远的注视,这样的距离已经是再也无法肖想。
孟知夏唱完歌就回到人群中了,他一眼就看到站在人群外的顾临森,于是挤出来拍拍他的肩,说:“你来凑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