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好。”
顾临森一言不发地按着孟知夏的后脑把他按向自己,用力发狠吻住他的唇,啃咬他软软的唇珠,又用舌头撬开他的贝齿探进去,叼着温热湿软的舌头吮吸起来。孟知夏的耳廓爆炸了,热气源源不断从身体里涌上来,呜咽着往后躲,顾临森顺势把他压在地板上亲,辗转碾压他红得滴水的嘴唇。
恍惚间,孟知夏感觉到顾临森的手在他后腰不断打着转,摸得他燥热不已,又热又痒,只能扭着身子不得章法地躲避。顾临森吻得他浑身酥软后才放开,孟知夏好像被人侵犯过一样,头发凌乱,媚眼如丝,嘴角还滴着口水,顾临森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把他压在地上亲吻。
这回顾临森胆大包天,亲着亲着把手伸进了孟知夏的衣服里,好像在把玩一块羊脂玉一般上下抚摸孟知夏的后背。孟知夏被又亲又摸,神志全无,瘫软在地板上任由顾临森掐着他的腰,从后背摸到前胸,滚烫的手掌按着孟知夏的腹部线条一路往上,小心翼翼地蹭到了他的乳尖。
孟知夏狠狠一抖,如梦初醒般硬是推开了顾临森,整张脸红到了耳朵根,抬头看顾临森,他的脸也红得不比自己好多少,好像刚才压着孟知夏亲的人不是他似的。
“你……你……”孟知夏舔了舔唇,恼羞成怒,“你怎么那么喜欢亲嘴啊?”
顾临森只能把内心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很久以前就想这样亲你了。”他又蹭上来,轻轻吻孟知夏的脖颈和侧脸,小声说:“还没亲够。”
孟知夏气急败坏,质问道:“那你亲过多少人,为什么那么熟练?”
顾临森委屈地说:“只亲过你。”
“还有,你亲就亲,干嘛还摸……”孟知夏并起腿,掩盖腿间已经勃起的性器。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不知不觉就……”顾临森小心翼翼地问,“你不舒服吗?”
孟知夏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你摸到过敏的地方了,有点痒,帮我擦擦药吧。”
顾临森赶紧拿了药水给他擦药,孟知夏坐在地板上,顾临森坐在他背后,刚好看不见他前面的小帐篷,让他稍微松了口气。然而以前的擦药和现在的擦药已经完全不同,顾临森擦完,又开始亲他的后颈,一路吻到了耳后。
孟知夏想站起来,顾临森又揽住他的腰把他拖回来亲,双腿往前把他整个人圈在怀里,叼着他的耳朵亲得满是粘腻的水声。这回顾临森更加得寸进尺,隔着衣服找到孟知夏的乳尖掻弄,孟知夏不断呻吟挺着身子躲,被顾临森掐着下巴强迫他扭过头和顾临森接吻。
顾临森的手伸进孟知夏的衣服里,指腹按着他已经硬起来的奶头,把乳尖按进软乎乎的乳晕里揉弄,捻着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碾压掐扯。孟知夏已经快要呼吸不畅,对胸前的快感感到害怕又快慰,但又逃不掉,只能硬生生地承受。
紧接着孟知夏的性器也被顾临森握在手里,那根东西以及硬得流水,顾临森套弄了几下,前列腺液就流了一手,没过多久,孟知夏就哭着哼着在他怀里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孟知夏瘫软在顾临森臂弯里喘着气,感受到后腰上他的性器硬邦邦地戳着存在感十足,突然转过身来,说:“裤子脱下来。”
“什么?”顾临森怔愣着,孟知夏强硬地拉开他的裤链把勃发的肉棒释放出来,顾临森的性器和他本人反差很大,看上去攻击性十足,青筋勃起,精气爆棚,龟头涨成了紫红色,直直对着孟知夏的脸。
孟知夏刚刚被顾临森那样对待,觉得很丢脸,也不想看见顾临森游刃有余的模样,便鼓起勇气含住了顾临森的龟头。甫一进入温热的口腔,顾临森的性器就抖得厉害,他低吼一声,忍住射精的冲动,摸着孟知夏的头想让他吐出来:“知夏,很脏,快出来。”
孟知夏充耳不闻,一只手把顾临森推倒在地上,跪在他腿间,努力把肉棒含进了三分之一,忍住呕吐的感觉,舌头费力地舔着龟头上的小孔。顾临森不受自控地发抖,大腿根颤得厉害,比起生理上的快感,更多是心理上的冲击。他忍住在孟知夏口中抽插的冲动,孟知夏却突然含着肉棒上下吞吐起来,舌面收缩箍着龟头和茎身,抬眼看顾临森的反应。就是这一抬眼,让顾临森几乎丧失了所有理智,孟知夏还把肉棒更努力地往里吞,龟头已经快到喉咙口,孟知夏下意识地做出呕吐的反应,喉咙口猛地收缩,顾临森再也忍不住,把肉棒抽了出来。
性器生理性抽搐着一抖一抖地射精,顾临森长长地闷吼,精液一发发射在孟知夏的脸上,沾到了他的睫毛和红红的唇,还挂在头发上。孟知夏微张着嘴,迷茫地看着顾临森,脸上身上都是白浊的精液,跪在地板上怔愣的样子看得顾临森又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