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肿起老高,挤的眼睛都不能睁开,眯成缝隙。
这模样很可怜,但陈立却可耻的、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词——猪头饼。
‘大概所谓的打成猪头饼就是这样了吧……’
闹钟满头冷汗,牙关紧咬,分明在忍受着痛楚。
陈立在他身旁蹲下,他犹自没有察觉。
“我送你去医院。”
闹钟这才睁开眼睛,看清了身边的陈立。
苦笑道“没还手他们还下这么重的手,如果骨折了我爸妈肯定得借钱才能凑够医药费。”
“总也得去。”
到了医院,陈立身上没有钱,闹钟也没有。
陈立只好寻医生说明他们是附近的学生,表示闹钟的父母很快会过来付钱。
见了他们的学生证,医院倒也没有为难,还借了电话让陈立联系闹钟的父母。
闹钟父母风尘仆仆的赶过来时,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还好,没有骨折。
出院时,闹钟的父母盛情难却,非要请陈立到他们家里做客,推脱不过,陈立只好去了。
很显然,闹钟的父母是很朴实厚道的人,哪怕亏欠一丁点的人情,也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还上。
原本看闹钟父母的外貌就属于典型的不富裕阶层,事实上也是。
闹钟一家三口人挤在十来平米的单位宿舍里,他的父亲在建筑公司上班,母亲在当保姆。
如果不是见过闹钟的父母,来过他家里,很难想到。
闹钟在学校虽然没有显示出有很多零花钱,但没有零花钱未必就是家里经济拮据。那年代许多父母思想比较传统,认为小孩子用不了多少零花钱。
而且闹钟腰上别了台b机,三年前闹钟买这东西时花费了五百多块。
吃过饭,闹钟陪陈立下楼透气。他的胳膊不再疼的那么厉害了。
“没想到那么多朋友,今天帮忙的只有你、和没交情的王成。”
“我帮的都是简单的小忙,不值一提。”
陈立随口说着,知道此刻闹钟的心情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