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没说。”
王福也平静了情绪,冷静的出主意道“你跟我过去,就说你是路遥男朋友,我跟他们说你是我兄弟,这样就肯定不会有事。”
陈依仔细考虑后觉得这主意不错,就点头答应了。
王福拦了辆的士,拽着陈依就上车了。
原本陈依觉得这一路到xx村花费可不少,又一想事情着急,这钱实在没必要计较。
谁知道车子在村口停下时,不等陈依掏钱,王福就一把推开车门,拽上他就跑。
那的士司机的骂咧声很快在身后消失。
两人气喘吁吁的手扶巷子的楼墙。
“我有钱给车费……”
王福对陈依的话很不以为然的嘲笑。
“有钱不如回头请我喝酒。那些的士佬不敢追进村子里,怕我们人多揍他。”
陈依无言以对,万料不到平生还有坐‘霸王的’的机会,回想起来一方面觉得那司机也不容易,一面又觉得这经历很新鲜刺激。
“快走,转过弯那栋楼就是。”
那是栋新建不久的楼房,这城市开发建设只有十几年,不少本地人因此发了大财,拥有的土地伴随城市经济的飞速发展,价值的迅速升高犹如离地投空的飞机。
许多本地人于是在土地上建筑楼房,出租盈利。这城市的许多人都知道,这些看似尚未发展起来的村子都很富有,一辈子不干活只收房租钱都花不完。
这栋楼明显还没有开始出租,唯一透出灯光的只有四楼,阳台统统没有安装防盗网,也没有晾晒的衣服。
王福带他在四楼东首的房门停下,还没敲门陈依的脸色已经冷了。
“看来晚了。”王福的话里只有遗憾,并没有深切的激愤,仿佛司空见惯。
陈依却激怒的手足发抖。
门里传出来的声音轻不可闻。这些声音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轻不可闻的泣哭,有气无力的,悲伤至丧失清醒意识的,又或许是,绝望到麻木的后剩下的惯性抽泣。
‘咚,咚……咚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