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残韧紧拥在怀里,柔可夕脸色现出羞色,环腰抱着残韧的双手却是紧了几分力。“你内伤很严重,是风liu打的吧?”柔可夕轻恩了声,便算是回答,此时却是懒得开口说话,只想好好体会这思念已久的拥抱。
残韧轻手将柔可夕抱起,往内间行去。柔可夕一阵心惊,“相公……”后面的话却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了,柔可夕不想拒绝残韧,尽管此时内伤沉重,只是觉得此时方刚回府,残韧未免太色急了些。
残韧哑然失笑,“是替你疗伤,想到哪里去了。”柔可夕的脸,彻底红透,藏在残韧怀里再不愿抬起。
“相公,过些日子,待夕伤势复原接受完朝廷赐封,便随相公去趟中秦拜祭父母和叔叔好么?”柔可夕一直对此事念念不忘,总觉得自己嫁给残韧已大半年过去,却仍旧未拜祭残韧的父母和叔叔实在大不敬。
虽说是因为外出征战的缘故至今没有时间,却终究难脱罪责。残韧想了想道“倒也不急。”柔可夕却是急道“相公,怎能不急,我嫁入残家都这些日子了,却到现在没能亲自去拜祭一趟。如今难得有闲暇,再过些日子升任统帅后,恐怕在难寻得时间了。”
残韧见柔可夕确实发自内心的急切想去,心下倒也高兴,残韧实在不喜欢听场面话,若非本身确实想,那么不说这种话残韧反倒喜欢,若是做作的说些场面话,残韧心下定会反感。
“那就待这里忙完后去一趟,若有时间,就陪我在中秦故居小住些时候吧。”柔可夕顿时显出欢喜之色。
一柄连鞘剑隔空缓缓飞至床头,残韧单手握住,递给柔可夕道“这剑是我家传宝剑,残梦剑。你既然已经嫁入残家,这剑自然是用得的。以后带在身边吧,毕竟战场上不同一般交手,没有兵器防身,终究吃亏不少。尤其风liu和阑风晨两人宝剑利器之多,实在麻烦的很。”
残梦剑出鞘,流动的银光隐隐透着股骇人的狠厉之气。柔可夕倒抽口凉气,“相公,这剑好凶,不知道曾经染过多少人的鲜血。恩?怎生剑刃处竟有个缺口。”
“我也不懂,关于此剑道听途说的典故,不提也罢了。不过此剑确实很凶,寻常人便是被割破皮肉,也难活命。因此,一般比试,切勿随意使之伤人,若拔它出鞘,便别试图留情。况且,剑出本无情。”
柔可夕满心欢喜的凝视着残韧,心下实在很喜欢残韧的相赠,家传之剑,在柔可夕看来,绝非其它任何东西可比拟,不由的将剑抱怀里,那模样,如同个孩子抱着心爱事物怎也不肯松手,怕被人抢了去般。
所以,残韧笑了。想到柔可夕那时候受伤,伤心抽泣的模样。柔可夕真沉浸在喜悦中,突闻残韧的笑声,眨着眼睛不解道“相公想到什么事如何开怀?”“想到一个孩子抱着泥娃娃怎么也不肯放手的模样。”
柔可夕眨着眼睛略一思索,嫣然笑道“相公笑话我。”原本被柔可夕抱着的残梦剑,自行脱出柔可夕怀抱,飞落在房内剑架上。柔可夕下意识的欲伸手去抓,却是抓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