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脸唰得一下就红了。

朝雾双臂锁着他的脖子，摇了摇，笑道：“干嘛不说话，回答我呀。”

郁延：“很软。”

“真色。”

郁延：“……”是你逼着我说的。

——

这是医院的病房，还是郁延的专属房间，不对外开放，浴室相对于其他病房要更大一点，常年空着没人使用，看上去像是新装修的。

郁延将朝雾送到浴室里就松开了朝雾，他转身要退出去，朝雾拉住了他的衣袖。

郁延看到朝雾嘴角牵起一抹熟悉的笑：“不留下来帮我吗？”

郁延：“……”

郁延：“不需要吧，你没有受伤。”

朝雾眉心微蹙，委屈道：“刚才不是还很担心我吗？转头就不想管我了？”

郁延：“不是……”

朝雾：“你不是还想给我做全身检查吗？刚好，现在正合适，你可以慢慢帮我检查，从里到外！”

他想起来了，朝雾每次那样笑，都是为了逗弄他。

郁延脸颊充血，第一次大胆地甩开朝雾的手，「啪」的一下关上浴室的门，将朝雾与他隔绝在了一道门之间。

朝雾对着关上的门板发出一声轻笑，怎么还是那么没用呢，不过是几句话就受不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