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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时间的囚禁,沈长青尚且可以接受,可以当作是在哄段珩玩儿。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长时间被铐在床上,甚至卧室的窗帘从未拉开过。永恒的黑暗中,沈长青彻底对时间失去概念。
是被关了几天,或者是几个月?沈长青已经很难确定。
段珩已经走路走得很正常了,也许是回公司了,有时换做眼生的佣人给沈长青送饭。沈长青经常醒来见不到段珩,也没有和别人沟通的欲望,面对的就只有无尽的孤单和沉默。
好像段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已经在这场囚禁中获得掌控权。
终于又等到段珩回到卧室,沈长青疲惫不堪地开口:“段珩,我们好好谈谈。”
段珩还是那样,没甚所谓地说:“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我一直以来有个问题,”沈长青顿了顿,“你现在不愿意放我离开,是因为车祸之后,你的心态出了问题。事实上我认为之前咱们的婚姻,远没有达到彼此依赖的程度,又何必闹成现在这样呢?”
段珩听完却笑了:“如果那天没有车祸,你把离婚协议书交到了我手上,结果只会是我提前几个月就把你囚禁。”
沈长青怎么想也不对:“段珩,你说我们协议结婚,我对你没有感情。那么你对我就有什么感情吗?”
段珩沉默不语。
沈长青问了这样的问题,得不到回答,又有些自暴自弃。
好像这样恶劣的婚姻根本没有办法讲感情。只能沉默,只能彼此伤害。
“算了,”沈长青把脸埋进枕头里,“随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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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的时候是沈长青最自由的时候,脚镣被短暂地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