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乔烟那时候才没人敢管。
“原来那人那么讨厌啊,真是死有余辜!”
听见周围百姓们的议论,慕思思也跟着义愤填膺地嘀咕了几句,没有多留,结完账后就和陆尧离开了茶馆。
等到他们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陆尧一只手提溜着好几样东西,另一只手牵着慕思思,以免夜路太黑了她会摔着。
夜间的蚊子总是很多,嗡嗡地响个不停,还一直往慕思思身上扑去,咬得她肌肤上几乎都是包。
慕思思伸手扇了扇,试图把这些烦人的蚊子弄走,她嘟着嘴埋怨道:“都怪你,非要留这么久,现在天都黑了!”
陆尧很干脆地承认错误,“是是是,是我不好。”
慕思思走了一半顿时就累得不行。
陆尧见她望着自己,黑亮的眼眸眨了眨,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不由得也望向她。
慕思思仰起脑袋看他:“我走不动了,你背我。”
语气十分的理所应当,果真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
委屈谁都不能委屈了她。
陆尧心中好笑,又怕她恼了又掉眼泪,终是背过去,低下了身子。
慕思思搂着他的脖子,揪了下陆尧的耳朵,恃宠而骄地催促道:“走快点!”
陆尧从未对任何人低声下气过,但却心甘情愿被她奴役。
他听见慕思思那欢乐活泼的声音,不禁莞尔,顺从道:“知道了。”
但回去当晚,陆尧就发起了高烧,烧得人事不省。
他本就有伤在身,伤口还没完全痊愈,再加上强行用了内力,导致伤口直接撕裂开来,回来当晚就晕倒在床榻,还是第二天送药给他的下人敲门没应,才发现他居然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