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思被他那极其自然的态度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脸蛋白了又红,红了又红。她瞪着眼睛,死死看向他,那模样别提有多委屈了。
但慕思思偏偏受不了这委屈,大声地骂他:“闻明孚,你这个流氓!”
只是这声音很甜美,又带着一点软糯糯的细软韵味,听上去完全不像是在骂人。
闻明孚只觉得从她嘴里唤出来的名字很是动听,亲了下她的脸蛋,低声应道:“嗯。”脚步仍旧没停。
慕思思:“……我不是在叫你。”
她在骂他,他没听见吗!
闻明孚回神,神色自若地说道:“那再叫两声。”
慕思思可算是发现了,这个人的脑回路根本是异于常人,她完全没有办法用正常人的逻辑与他沟通。
闻明孚这个神经病,他居然打她……打她那里!
慕思思气得直想要挠他。
系统安抚她:“他就是神经病哇,您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慕思思显然并没有被系统这句话安慰好,还试图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但看见闻明孚低头看着她,手似乎又蠢蠢欲动起来,她顿时觉得整个人无力得很,黑溜溜的眼睛里闪动着一丝怒火,只是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自暴自弃地靠在闻明孚怀里。
慕思思这么缩起来,闻明孚便只看得到她看上去还有些垂头丧气的后脑勺。
黑乎乎的,乌黑的发丝柔顺得很,还停留着淡淡的香气。
但闻明孚之前尝过,一点味道也没有,这味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慕思思窝在他胸膛,仍觉得不解气,伸出小虎牙来咬了闻明孚好几口。
等到闻明孚回来时,他胸前的衣襟已经被咬得差不多了,湿哒哒的一片,全是慕思思留下来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