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辛夷静静地看着杜宇轩,认真地听他说话。
“也许你会觉得我虚伪,可我还是想说。如果有一天你正走在大街上,看见有人因为吸食福寿膏卖儿卖女,有人因为妻子不给他钱买福寿膏而活活地砍死妻子,心里是什么滋味吗?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以前总觉得自己和那些鱼肉百姓的帮派不同,觉得自己仁义。回过头想想,自己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既然我阻止不了他们开烟馆,那我就烧了福寿膏,断他们的货。”
“小杜爷,我佩服你的大义,可你想过吗?你烧了这一船福寿膏,还会有更多的福寿膏运来。日本人在旅顺开设福寿膏工厂,货物源源不断地运往中国各地,就是想在精神上打垮我们。你烧了一船,还有无数船。想要杜绝日本人和西方列强用福寿膏控制我们的精神,只有将侵略者们赶出中国,才能还中国一个清平世界。”
“是杜某狭隘了。”
“不,小杜爷做的很好。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去做。利用青帮的势力,为抗日力量保驾护航,早日将侵略者赶出中国。”
“杜某能认识白小姐,真是三生有幸。”
“我也是,能和小杜爷成为朋友,辛夷荣幸之至。”
两人心有灵犀的相视而笑,大有莫逆于心的意味。
“小杜爷肯定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我就不打扰你了,回见。”白辛夷不好在车里坐太久,便提出了告辞。
“白小姐再见,就是不知道下次再见要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