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去?”温言不解的问。
谢辞书拿了一个小本和一支笔,“白纸黑字的字据,你写。”
“难不成我还能赖账?”温言没忍住笑了,却还是拿起笔陪着谢辞书幼稚。
{温言欠谢辞书一个亲亲}
署名和日期都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正式的文件。
“谢总,可以了吗?”温言笑着问。
谢辞书满意的把本压在枕头下面,“可以了,睡吧睡吧。”
温言无奈又纵容的笑着。
“你今天不上班?”谢辞书见温言还没换衣服问道。
“嗯,今天串休。”温言穿着居家服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茶壶。
“那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我就把工作安排出去,这样我们就可以约会了。”谢辞书不满的说,领带也系不好。
温言笑着从谢辞书手里接过快被蹂 躏出褶皱的领带系好,“今天,我来给谢总送饭,中午等我。”
“真的?”谢辞书的那一点点不开心瞬间烟消云散。
“当然。”温言推着谢辞书的肩膀把人送出门。
温言正准备做饭,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温言,是吧?”林纱的声音通过听筒传过来。
“是我,请问你是哪位?”温言问道。
“林纱。”
温言似乎是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见一面吧。”林纱像是胸有成竹,“有些话要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