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温言大方的答应了。
谢辞书本来想学温言也写言听计从卡的,但转念一想,其实也没有什么本质差别,或许温言就是只是不知道写什么才写的抽象的,但他不一样,他有计划的。
{免罚卡}
{知无不言卡}
谢辞书写完给温言看,温言点头表示没意见,谢辞书像抱着宝贝似的,把小卡片放回床头柜。
福利得到了,谢辞书还是忍不住握住温言的手说,“言言,我真的很担心你。”
“我知道。”温言抬起谢辞书握着他的手落下一吻,“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嗯。”谢辞书点头,眼睛却一直落在温言的手上。
温言有条不紊的拆纱布。
“不行……”谢辞书想拦,又怕碰疼温言。
“没事了。”温言伸开手掌给谢辞书看,已经结痂了,看起来还是很薄弱,但起码不会出血了,“拆开好的快些。”
“那你小心点,别碰着。”谢辞书小心翼翼的摸着温言的手心。
谢辞书以为这事就过去了,他洗完澡就听见有钢琴声,寻声下楼,温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白色的礼服,坐在钢琴前,手指在黑白键上飞舞,月光穿过落地窗映在温言身上。
一曲弹完,温言起身,转身那一瞬间,谢辞书觉得自己看见了童话故事中的王子。
温言走一步,谢辞书退一步。
谢辞书觉得穿着浴袍的自己亵渎了王子般的温言。
“好听吗?”温言拽住谢辞书浴袍的腰带。
“嗯,好听。”谢辞书不敢再后退,不然浴袍直接就散了,只能直勾勾的看着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