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言从善如流的点头。
谢辞书站在床边,犹豫不决。
“真要打啊?”谢辞书讨饶的撒娇,“言言。”
“自己过去趴好,别等着我动手。”温言拿着戒尺在自己手上试了试力度。
谢辞书红着脸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里。
温言拿着戒尺走过去,戒尺从脖颈顺着脊椎抚滑过,在屁股上拍了一下,“抬起来。”
谢辞书不得不捂着脸,变成跪趴的姿势,更羞耻了。
“腰塌下去。”温言在谢辞书腰窝处点了点。
谢辞书这辈子没挨过打,更何况是这种方式。
温言左看看右看看,似乎还是不满意,“裤子脱了。”
“温言……”谢辞书恼羞成怒了,但一转头看见温言,又自知理亏,毫无威慑的问,“你到底打不打?”
“脱了,不然我怕下手重了。”温言见谢辞书躲着装鸵鸟,就自己动手。
“我打了啊,别哭。”温言笑着说,其实看着谢辞书皮肤那么白,有点下不去手。
谢辞书趴在枕头上,捂着脸,咬着唇,只是偶尔温言故意挺多许久,然后突然动手,才会听到唔唔的声音。
谢辞书觉得整合臀部都是又疼又麻的,忍不住扭着腰躲。
“这就受不住了。”温言扫了一眼,原本白皙的皮肤都红通通的,“才二十五下。”
“言言。”谢辞书羞的眼睛都红了,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温言置之不理,他心里有计量,知道谢辞书就是单纯的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