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陪你去。”温言轻轻的亲吻谢辞书的额头,“我在呢。”
“我只有你了。”谢辞书紧紧的抱着温言,他心里慌乱又害怕,上一次这么害怕还是谢父谢母过世时,那一次他失去了至亲,而这一次,他只有温言这一个家人了。
“不是的,阿迟。”温言认真的说,“你还有在实验室的父亲,大学教书的母亲,读研究生的弟弟和读高中的弟弟。”
“最重要的是,你还有一个会一直爱你的恋人。”温言认真又深情的说,“所以,你不会一个人的,别怕。”
谢辞书趴在温言的肩膀上,无声的泪水浸湿了温言的衬衫,温言抽了一张纸反手递给谢辞书。
此时无声胜有声。
谢辞书骨子里是个要强又骄傲的人,他需要的从来都不是同情和怜悯,温言明白,所以只是默默的陪着他。
“我去换件衣服。”谢辞书哭过后情绪得到了释放,心里也解脱了不少,看见温言湿了大片,有些不好意思,“你也去换件衣服吧。”
“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要穿的郑重一点的。”温言一本正经的给谢辞书铺台阶。
谢辞书只是买了花,在墓碑前站了许久,却一句话也没说。
沈天杭忙着赶回家,商未沫正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拿起药就准备吃。
“你看清什么药了吗?拿起来就吃。”沈天杭抢过来看了一眼,消炎的。
“你回来了。”商未沫勉强挤出个笑容。
“我就两天没在。”沈天杭恨铁不成钢的说,“烧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