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温言柔声哄着,“阿迟。”
每每在床上温言唤谢辞书的小名,什么要求,谢辞书都忍不住的答应。
事后,谢辞书昏昏沉沉的被温言抱着去洗澡。
“阿迟。”温言在谢辞书耳边呢喃,怜惜的亲吻着谢辞书的额头。
温言一向有分寸,一般都是第二天休班才会闹谢辞书。
“在想什么?”谢辞书醒来就看见一旁的温言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没什么。”温言笑着说,“就是突然想到,好久都没写小卡片了。”
“我可没忘。”谢辞书傲娇的说,小心翼翼的把他珍视的小卡片拿出来,“你好像还没有用过小卡片?”
“不着急。”温言不急不缓的说,“还记得你欠下的六十戒尺吗?”
谢辞书一听急了,“你不是说再有下次,才数罪并罚吗?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温言轻笑,“自然算数,不过我给你个机会可以抵消这个惩罚,要不要?”
“要,要,要。”谢辞书毫不犹豫的点头,他再也不想被戒尺打了。
“其实很简单,我就是想装一面镜子而已。”温言循循善诱道。
“在哪?”吃一堑长一智,有了声控灯的事,谢辞书在温言提出装东西时,就警惕了几分。
“浴室的天花板。”温言又接着补充了一句,“客卧。”
谢辞书谨慎的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尤其还是在客卧,“有什么用啊?”
“我前几天刷着一个镜面的房间,觉得挺有意思的,但照着装修一个太麻烦,我就退而求其次,只在天花板装一面就行。”温言解释道,随后又善解人意的说,“怕你不适应,所以装在客卧,不影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