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书坐在床边认真的看着温言。
“温言,你答应我,以后有危险的事,你不许往前冲了。”谢辞书很少直呼温言的全名,“你答应我。”
“阿迟,我是医生,我有我的责任和使命。”温言握着谢辞书的手郑重的说,“但我保证,一定会小心保护好自己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我怎么办?”谢辞书是真的被温言接二连三的吓着了,“我只有你了,你有没有想过我?”
“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怪我。”温言不厌其烦的安慰着谢辞书,他想过去抱谢辞书,谢辞书却躲开了,他差一点抱空,好在谢辞书还是心疼他的,伸手扶了他一下。
温言借机抓住谢辞书的手,“别生气了,你心疼心疼我。”
“我不心疼,你都不心疼我。”谢辞书偏过头,态度冷硬的说。
“谢哥。”温言软着声音,再加上正病着,平添了几分我见犹怜的病弱感,“哥。”
谢辞书确实比温言大两岁,但两人从没提过,猛地这么一叫,谢辞书的心当即软了。
“别生气了。”温言像谢辞书每次和他撒娇一样,拽了拽谢辞书的衣袖,“哥。”
“你再叫一声哥哥。”谢辞书强撑着冷脸说道。
“哥哥。”温言从善如流的说,“我都病了,心疼心疼我吧。”
“下不为例。”谢辞书装也装不下去,扶着温言靠在床头,“小米粥还是南瓜粥?”
“小米粥。”温言乖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