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一直皱着眉,孟美淑和谷起哭的他心乱,满心疑惑,但还是过去安慰孟美淑,“请节哀。”
孟美淑抬头对上温言自责又真诚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动容,但谷坤已经死了,她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次,她是真的没有退路了。
“都怪你,都是你的错,你还我丈夫。”孟美淑猛地推了温言一下,温言被推了一个趔趄。
温言理解孟美淑的情绪激动,耐心的安抚,“逝者已逝,我也很遗憾,对不起。”
“就是你的错,你明明说你有把握的,我丈夫有血友病,你还让他上手术台,你就是故意的。”孟美淑在医院的走廊大声的指责着曾经在他们一家最无助的时候给过帮助的人。
有些话,开口说出第一句是最难的,后面的就不再那么愧疚了,就好像是突破了良心的那一关,后面再说什么,良心都不会痛了,反而可以自我安慰,是他的丈夫用命换来的,是他们应得的。
温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孟美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他听着孟美淑的指责,明明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谷坤有血友病,我问病史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温言的声音很轻,像是承受不住什么一样。
“我告诉你,我说了。”孟美淑一口咬定的说。
“你没有……”温言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血检没有查出来。
走廊的吵闹惊动了很多人,院长出面把人请到接待室。
夏荼锦听到消息赶紧过来,就看见温言失魂落魄的坐在接待室外面的躺椅上。
“温言,怎么回事?”夏荼锦担心的问,他从来没见过温言这个样子。
“他们为什么要陷害我?”温言茫然的问,他不懂,真的不懂。
夏荼锦没明白,正准备再问,梁才拿着检测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