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宋贺然理所当然的说,“是他们心甘情愿用谷坤的命换钱的。”
“你真是个疯子。”温言看着宋贺然,“你知不知道我原本可以救他的。”
宋贺然却一直都是无所谓的样子,“这些都不重要,你现在要想的是怎么摆脱诬陷。”
温言坐在长椅上,仰着头,闭着眼睛。
“只要你答应和谢辞书分手,和我在一起,我就出面给你作证,是那母子陷害你,就是为了讹一笔赔偿款。”宋贺然一点都不在意温言的态度,胸有成竹的问,“怎么样?”
“滚。”温言是真的气极了,不然不会这么失礼。
“没必要拒绝的这么干脆,意气用事是会后悔的。”宋贺然不厌其烦的说,“不过谁让我爱你呢,我等你情绪稳定。”
“我说了,滚。”温言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怒气。
“你想好,只有我能给你作证,你难道真的想毁掉自己的职业生涯?”宋贺然没想到温言会拒绝自己,毕竟自己是温言唯一的证人。
“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会还我清白的。”温言坚定的说,他不愿屈服于卑劣。
“真可笑,你是幼儿园小朋友吗?还相信这么幼稚的话。”宋贺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温言,你比我想象中的还单纯。”
“你不懂。”温言看向宋贺然也像看一个小丑一样。
温言理解宋贺然因为原生家庭的不幸而养成的偏执又极端的性格,但宋贺然不能理解温言所坚信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