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书推了推温言,“没个正经。”
“我没正经?是谁拽着我过来的?是谁让我尝尝甜不甜的?”温言挑起谢辞书的下巴,“谢总,咱得讲理吧。”
“不说了,不说了。”谢辞书自知说不过温言,反正每次到最后都是他不占理,“我们消失太久了,该回去了。”
温言抬手轻轻擦过谢辞书的嘴唇,谢辞书受不住的目光躲闪,“别……别闹了,回家的。”
“好,听你的。”温言笑着,任由谢辞书给他整理刚刚被抓的褶皱的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我……”服务生不停的道歉,他知道要赔一件衣服可能自己一个月工资都不够,但还是说道,“我赔给您。”
“没关系的。”温言笑着说,“走路小心点。”
“谢谢,谢谢。”对方真诚的道谢。
“我去一下洗手间。”温言低声和谢辞书说道。
“我陪你去。”谢辞书脱口而出。
“多大的人了,我去去就回。”温言把酒杯随手放下。
温言的衣服和红酒的颜色很像,并不是特别明显,但还是要处理一下,毕竟宴会还没结束。
“好。”谢辞书点点头。
“谢总,你还记得我吗?”孟博趁着温言不在,凑过去和谢辞书搭话。
“有事吗?”谢辞书无奈的问。
“没什么,就是听说您男朋友前不久的事,闹的挺大,给您惹了不少的麻烦吧。”孟博装作善解人意的说,“真是不太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