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起似乎是松了一口气,嘴角上扬。
“之前是你给他寄的信?”谢辞书问道,既然碰到了,他顺便求证一下。
“是,温医生收到了?”谷起惊喜的问,他只知道温言原住址,以为温言收不到的。
“嗯。”谢辞书点头,“收到了。”
谷起很高兴的样子,给谢辞书微微鞠躬,“谢谢您告诉这些。”
晚上谢辞书和温言视频,还提起了此事。
温言明显愣了一下,微微垂眸,“谷起……”
“他挺好的,虽说周末在咖啡店打工,但也是个自立自强的孩子。”谢辞书说道,“我就知道,提起来你肯定会惦记,还特意打听了,他在学校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很有希望考上重点高中。”
“阿迟细心。”温言笑着说。
“其实谷家过的怎么样我一点都不在乎,当时我没落井下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谢辞书淡淡的说,他当时一是看在谷起坦白,省了他们不少的麻烦,二是看在温言的面子上,不然以他的脾气,不会这么轻易翻过去,“我是为你,才关注的。”
“我知道。”温言笑着点头,他知道谢辞书说的是实话,“阿迟,我想你了。”
“这句我该录上的。”谢辞书可惜的说。
“又来?”温言宠溺又无奈的说,“我应该没少说这种话吧,你怎么像我苛待了你似的。”
温言记得自从他救灾回来,从不吝啬表达对谢辞书的思念和爱意。
“那还不是怪你,以前总钓着我。”谢辞书小声说道。
“是是是,怪我。”温言纵容着说,“那我以后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