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不生气了吧。”谢辞书软趴趴的靠在温言的怀里。
“阿迟,没舍得真生你的气。”温言宠溺的说,摩挲着谢辞书手上的戒指,“不过戒指的事,我真的醋了。”
“我知道。”谢辞书抬头亲了一下温言的下巴,“我来解决。”
戒指是独一无二的,吴梓玩这么一招,谢辞书心里也挺烦的,手段实在下品了些。
“算了,你离他远一点就行了。”温言揉捏着谢辞书的耳垂,“他应该不会再用戒指生事了。”
“你怎么知道?”谢辞书好奇的问。
“因为用戒指引起流言蜚语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用就会过与不及,那就有点蠢了。”温言笑着说,“他很清楚,流言终究是流言,时间久了就会不攻自破,所以他得在流言鼎沸时尽快把你拿下。”
“不可能的。”谢辞书赶紧表决心,“我是你的,别人都拿不下。”
“好。”温言自始自终都没有怀疑过谢辞书对他们爱情的忠诚,“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要是不拿下你,也说不过去了。”
“不……我腰……”
等谢辞书再睡醒,就是凌晨了。
眼看着就要到元旦了,年味越来越浓郁了。
商未沫说是三天,可又有了别的事,最后还是推迟了半个月才回去,之后就没敢再接通告,万一真把人惹急了,沈天杭是真的会过来堵他的。
“你明天没通告了吧。”沈天杭明知故问,他都问了商未沫的经纪人,最近一周都没工作。
“没有。”商未沫偷偷的往旁边挪,想找机会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