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温言笑着问。
谷起的手一直抓着衣摆,犹豫了许久,才抬起头,郑重的说,“温医生,我想说……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温言笑着招招手,“过来。”
谷起磨磨蹭蹭的过去,蹲在温言的床边。
“不用说这些,都过去了。”温言揉了揉谷起的头发,“没事了,人要向前看,路要向前走。”
谷起点点头,眼泪落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格外清脆。
回程当天,谢辞书信不过温言的话,问了别的医生,得知温言恢复的很好,才放心。
“我都说了没事,你还不信。”温言看着紧张兮兮的谢辞书笑着说,“我还能骗你?”
“你还敢骗我?”谢辞书挑眉,“又瞒又骗,真想坐实渣男的名声,是吗?”
“没有,不敢。”温言忙不迭的摇头,“阿迟消消气。”
“消不了。”谢辞书嘴上说的冷硬,但给温言换药的手却轻的不得了。
“哥。”温言拽了拽谢辞书的衣袖,“别生我气了。”
“你是不是就会这一招?”谢辞书又心软又无奈的问。
“也不是。”温言想了一下说道,“其他的我现在不太方便用。”
“那留着回去用,我等着。”谢辞书笑着说,他特别喜欢温言说情话哄着他。
“好。”温言把谢辞书的手拽起来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