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顺利完成了武先生所托付的这件大事,之后骑着马又来到公主的车撵旁边,隔着车撵与同在车内坐着的公主和武维义说道:
“公主,武先生,如今百姓都已安然西去,紫娟也派了约五六百名精锐一路护送,想必应是安全的。只是武先生嘱托我多向百姓们找些素衣来,虽说紫娟已将其悉数收纳了下来,却不知究竟是做何用处?还请武先生明示!”
只见武维义将手搭在车栏处,又与紫娟嘱咐说道:
“命将士们务必人手一件,将素衣穿着在外,莫要露出贴身的甲胄。另外,刺矛,戈戟等兵器,也要用白布抱住头部,切不可漏出半点锋芒!”
车内的杜宇和车外的紫娟皆是听得分明,但是皆对武先生的这一番安排,都是大为不解:
“武先生?不知这又是何故?为何要将士们做这身打扮?”
“公主殿下,紫娟姑娘,今时已是不同往日。如今巴人占了鱼凫城,为防蜀国国人民变反扑,势必会在各处陆路,水路的交通要道设下哨卡。因此,若我们就如现在这般行军,未免太过招摇,难保不被巴人的耳目斥候所察觉。不如假扮成商队前行,一路上只称是因主子家中突发了丧,这才借水道回乡办丧,以此掩人耳目。”
紫娟与杜宇在周围听了武维义的这番言辞,恍然大悟,皆是不由得钦佩道:
“武先生运筹帷幄,未雨绸缪,真是令人佩服!”
此后,众人便是一路快马加鞭,朝着惊马河的渡口飞驰而去。
果然不出武维义之所料,随着距离渡口越来越近,确是有了一些巴人打扮的士兵在路口来来回回的巡查了过来。
武维义为防止计划败露,便向公主主动请缨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头。他寻思着万一碰到了难缠多事的巴国巡逻守卫,也好与他们东拉西扯的周旋周旋。
毕竟无论是公主杜宇,还是紫娟姑娘,她们都是女子,而且又太过年轻。毕竟少不更事,涉世不深。所以,无论是偷奸耍滑,还是人情世故,都还是资历太浅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