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夫人此时正值施蛊,需全神贯注,方能与蛊王是心意相通。所以,纵是自己是有性命之虞,也不敢是动弹半分。深怕蛊王是受了惊扰,失了效用。
黑衣人见自己一剑刺杀不成,又不禁是大喝一声。挥舞起手中长剑犹如狂风暴雨,更是不顾武维义和墨翟的阻拦,席卷而至。
武维义和墨翟见此人竟然不顾性命也要阻拦天玑夫人,亦是急忙出剑。黑衣人反踢一脚,武维义将鱼肠剑横在胸口处,将其弹开。此时,墨翟也已杀到,却与回望的黑衣人是对看了一眼,加之其手中的长剑,墨翟不禁是一下愣了神!
便是由这个空档,黑衣人二话不说,一剑刺中了夫人的肩膀。
天玑夫人闷哼一声,蛊王掉落在床上,一旁的油灯也戛然熄灭。
待武维义和墨翟再次扑到,黑衣人见已是阻止了天玑夫人使用蛊王,便挥剑自保,三人斗在了一处。
天玑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油灯,又看了看蛊王。倦曲在床边一动不动,面色煞白,且将蛊王是缓缓收纳入了瓮罐之内。
黑衣人武艺确实高强,但在武维义和墨翟的围攻之下,渐渐也是落了下风。忽然,武维义在墨翟的配合下突然使出一个变招,一剑刺去却半途改挑,黑衣人昂首倒翻,堪堪避过。
饶是如此,黑衣人的面罩依旧被武维义一剑挑落,露出了真容。墨翟见得此人真容,不禁是惊呼一声,喊道:
“童公子!”
武维义正感到奇怪墨翟为何会认识此人,天玑夫人也是“啊”的倒吸了一口:
“多……多同王子!”
那黑衣人见其身份已被戳穿,却也毫无丝毫遮掩,反倒是理直气壮的冷哼一声,大怒道:
“哼!你这妖妇!本王子若今日是再迟上一步,只怕你今晚就要害死我父王了吧?!本王子以为你仅仅为扶正自己的幼子而暗害死我家兄长!未曾想到,你这毒妇竟还胆敢弑君杀夫!当真是好不歹毒!”
天玑夫人闻之亦是大怒,狠狠的盯着那名黑衣之人:
“一派胡言小君何曾要害过日达木基?!小公子莫要是听得他人谗言!”
黑衣人佩剑一指,亦是喝责道:
“今番乃小王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妖妇,今日本王子若杀不了你!上对不起君父,下对不起黎民,你……你便在此受死吧!”
只见此时墨翟却是挡在天玑夫人面前,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