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跟惹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挥挥手,“呸呸呸,别瞎说,我可不认识他。”

“哦。”边烬又随意地问了一嘴,“那楼你知道是哪吗?”

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不是我们清水区的人啊?”

“嗯,我路过的.”

老板:“难怪你不知道,那是个工厂,十几年前废弃了,传了好多恐怖故事了,今天这一出,估计又得多一例了。”

老板摇摇头,回自个小破店吹风扇去了。

边烬没在粉面馆吃午饭,他进店看菜单的时候正好看到老板用抹布擦了擦脖子然后又擦揉面台,脸一黑出去了。

远处传来警车鸣笛声以及救护车的声音,救援速度这么快,说不定能救活。边烬想到。

他在高德上下了网约车订单,等了五六分钟才终于有车接单。

结果又等了快十分钟车才过来,上了车司机就跟他道歉。

“不好意思帅哥,我不知道解放路那边走不通,听说是有人跳楼了,警察给现场封了。”司机想起刚刚那场面忍不住恶寒,“听说那现场可血腥了,血流一地,哪个胆小的看见了晚上准得做噩梦。”

边烬想得亏江乐生不在这,不然做噩梦的就是他。

一个国庆过得稀里糊涂的,和江乐生他们四个泡网吧泡了一周,但依旧没晋级大师段位,每次到了第三把晋级赛必连输,给边烬打得想a游。

返校当天的早自习没几个人能适应,但令边烬没想到的是他们火箭班居然也静不下心,各个都不在早读,前后左右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什么。

边烬没心情听他们的讨论话题,他早上五点才睡,七点半还能来教室是他对宋正青最大的尊重,希望宋正青也给他点尊重,在他睡醒之前不要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