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问到他知识盲区了。
“不好意思,我不是很清楚,我是保送的。”
就,拿钱保送也算保送吧?
老太太更诧异了,“你看吧我就说现在的小娃娃不能光看相貌了,这长得跟个小混混似的,但成绩可好得很哩。”
边烬怕再聊下去自个露馅,忙岔开话题,“是这样的,我和连黎这学期才分到一个班,我想和他交朋友,但是吧,他不太好说话,看奶奶们和他这么熟,所以想打听点关于他的事,这不也好有些共同话题?”
李奶奶更喜欢他了,“这还是个乐于交朋友的好孩子。我跟你说啊,小连啊虽然看上去挺冷疏一个人,其实人好得很哩,经常啊给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帮忙。”
“他来这边是给你们当义工的吗?”边烬问。
老太太们笑成一片,“哪啊,他是个好学的孩子,来这补课的。别看我们村偏,可有个非常厉害的夏老师,之前也在夏川高中教书,现在退休了,就在家里开开培训班。”
原来是来上培训班的,居然这么刻苦,学校补课结束还要单独去上培训班。
边烬在那跟老太太们聊了大半个小时,知道了不少关于连黎的信息。
比如说,连黎一整个暑假都在这边补课,而且他上过的培训班各种各样,什么书法、国画、小提琴、钢琴等等,不过上的最多的还是补习班。
总得来说,连黎就是个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在输入学习的人。
“别是学疯了吧。”边烬喃喃道。
第二天边烬起晚了,到教室的时候早自习已经结束了,一上午都是宋正青的课,所以他一进去就被逮正着。
“这才刚开学你就迟到?”宋正青收拾好东西正要走。
边烬很是淡定:“我说路上堵车了你信吗?”
宋正青:“不准有下次。”
连黎坐在第二组第一排,后面是余火,扎个马尾,挺清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