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乐生平时总没个正经,今天倒是很严肃,“阿姨生病的时候我们都一直没来过,她去世了我们怎么也得来一趟。”
“但是很快就要高考了。”
楚子豪说:“没关系,我们几个都只请了一天假,耽误不了什么事的,除了烬哥和陆绪。”
边烬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这几天连黎像头没有任何休息时间不断工作的驴,累得身心俱疲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
现在他觉得自己终于得到一丝救赎的希望。
“谢谢你们。”
一直到晚上周思忆才冷静下来,连黎在灵堂为周思洁祷告,周思忆默默地走了过来,也跪到团圃上。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交流,安静地祷告。十分钟后,先生说可以了,他们又沉默地来到灵堂外。
村里办白事讲究热闹,会大摆七天,晚上庭院里都是牌桌,连黎当孝子需要守灵,晚上一般也是找一个空位,安静地发呆。
角落的一张桌子坐了边烬他们六个,陆时筠对他们俩挥了挥手,“妈,表哥,这边。”
“不好意思,白天吼了你,我知道的,小洁她就是这样的性格。”周思忆小声地说,“你和她很像。”
说完她大步向陆时筠那边走去,坐到了她身边。
边烬旁边空出来一个位置,连黎坐了过去,几个人将一张圆桌围得满满当当。
虽然人多,但却没人说话,陷入迷之尴尬气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