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去上课时,简徵显得没精打采 ,听课都不怎么认真,课间走去另外一个教室时胡扬帅问他:“你今天怎么了,笔记都没写。”

简徵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样的,大约算是自作自受。

最终他只能答:“也许我爱上一个不属于我的男人。”

胡扬帅秒懂,“你有新目标,对方不喜欢你?”

“说不上喜不喜欢,我觉得对方应该跟我不是一路人。”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是不是一路人,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你们都有那个类似雷达的功能,对方是不是gay圈的,应该看几眼就知道,怎么说,他是gay吗?”

“……说不好。”

简徵看易辞第一眼时确实觉得对方不是圈里的,最起码身上没有那种同类人的气息。

但易辞却跟他做过。

“怎么说,还是个双?”胡扬帅震惊,“这够渣的呀。”

“不是。”简徵毫不犹豫地反驳,“他不渣,他之前是直男,最近刚分手,那天我跟他在酒吧碰到,我俩酒精上头约了,所以我也说不好他到底直不直。”

胡扬帅震惊地看着简徵,“原来那天你泡了个直男,你不一直说直男掰弯天理不容吗?”

简徵:“……我没掰弯他。”

他真不觉得自己掰弯了易辞,掰弯应该是数次勾引,死缠烂打,最后直男在痛苦和挣扎中跟一个同在一起了。

他那天根本没有数次勾引,也没有死缠烂打,就是挑衅似地问一句,易辞就同意,跟他做的时候也没有痛苦跟挣扎,反倒是体贴有风度。

综上情况,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掰弯直男,他跟易辞之间最多算是……嗯,一拍即合,春风一度。

“唔……”胡扬帅想了想,问:“你俩约的那晚对方是自愿吗,态度好不好,感觉怎么样?”

简徵如实回答:“他很自愿,态度好,感觉……挺好的。”

不好的是他,他的态度非常恶劣,还挑衅错了地方。